酒店房间内。
程子山刚刚洗过澡，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手机，上面正在播放周牧发布的十年视频。
一首歌听完，程子山将手机息屏，转头看向了窗户外面。
周牧给了程子山不小的惊喜。
无论是活着，像我这样的人，还是今天刚刚发布的十年。
都是非常优秀的歌曲。
程子山不是专业人士。
但是他明白一点。
市场的接受度，听众的接受度才是最重要的。
和周牧以及秦亮告别之后，程子山就一直在看周牧的视频评论区。
别的不说，起码这些粉丝们对于周牧的歌都很满意。
而且。
以这几天视频的播放量来说，周牧的歌在大众之中的接受度是很高的。
他是周牧的经纪人，不需要去评论一首歌的专业性有多高。
他只需要知道周牧的歌在听众之中的评价以及传播度就足够了。
而这些，才是程子山谈合作的时候，能够拿得出手的筹码。
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，但是程子山依旧在和企鹅音乐以及番茄音乐的人扯皮。
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当娱乐经纪人，但是严格来说，和自己之前的工作其实区别不是很大。
只不过，自己服务的对象从跨国大公司变成了周牧这个人而已。
而且。
相较于那些跨国公司的复杂程度，周牧这边的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。
尤其是。
周牧还特意交代过了，他只想让自己的歌曲传播出去，顺便能赚点钱就更好了。
至于商演，综艺这些，他根本就没有兴趣。
这就相当于给程子山排除了一大部分的工作。
这也是为什么程子山会在工资上面，给周牧这么大的优惠的原因。
这个工作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友好了。
看着企鹅音乐和番茄音乐的人发来的信息，程子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。
很好，自己入职之后的第一個任务，已经完成了。
已经快接近一点钟了，程子山并没有给周牧发去消息。
他准备留到明天亲自去跟周牧说。
顺便，和周牧讨论一下关于歌曲录制的情况，以及，周牧视频发布的时间问题。
每天一首歌，这个频率太快了。
将明天要做的事情，一一写在了备忘录上，程子山这才上床开始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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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牧接到程子山的电话的时候，是第二天早上的八点左右。
他刚刚洗漱完，正准备开始码字。
“老板，有时间吗？企鹅音乐和番茄音乐那边的合同已经敲定了，还有后续的录歌计划这些，我希望能和你见面聊。”
“可以，你给我一个地址，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周牧点点头，答应了下来。
打开电脑，将今天要发布的鬼吹灯的章节定时之后，周牧换了身衣服离开了小区。
“老板，这里。”
程子山约周牧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商业街的咖啡厅，周牧走进去之后一眼就看到了程子山。
“你以后叫我周牧就可以了。”
周牧来到程子山对面坐下，顺便又提醒了一声。
毕竟。
总是叫自己老板老板的，周牧感觉有些不自在。
“也行，以后我就叫你周牧好了，你以后叫我老程好了，帮你叫了杯咖啡，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程子山笑着点点头，又从包里拿出了两份合同递给了周牧。
“企鹅和番茄音乐都想要独家垄断，但是我觉得，周牧你现在才刚刚有点名气，如果被某一方垄断版权的话，对你后续并不友好，所以他们还给出了一个选择，你的歌双方平台都可以播放，当然了，相应的，你拿到的版权费就少了很多。”
程子山说着，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，然后继续开口。
“独家垄断版权的话，双方都愿意以每首歌50万一年的价格买断，并且保证，如果你后续能够拿出三首同样水准的歌，那么双方都愿意拿出1%的歌曲年收入给你。”
“那如果是双方平台都可以播放呢？”
周牧打断了程子山的话语，程子山也不在意，继续开口。
“一首歌，双方各出20万一年的价格，并且后续的歌曲，双方平台也都要签下，当然，如果后续歌曲质量足够的话，价格肯定会上涨，而且，也能够拿出部分的歌曲年收入给你。”
周牧听着程子山的解释，眼睛盯着桌面上放着的合同。
“老程你觉得呢？我签哪个比较好一点？”
沉默片刻，周牧抬头看向了程子山。
“我的建议是，两个平台一起签约，这样对于你的名气以及歌曲的传播更有利，如果你更看重利益的话，倒是可以选择一个平台签约。”
“那就两个平台都签约了。”
听到程子山的解释，周牧点点头，拿起笔将自己的名字签署在了合同上面。
“周牧，你是不是拒绝了逗音那边的签约邀请？”
等到周牧签署了